来自前浪们的“反击”,这些“80”后活出了真正的自己!

网友投稿 268 2022-07-21


美国心理学家亚伯拉罕·马斯洛从人类动机的角度提出需求层次理论,人的需求由低到高分为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五个层次。

人成长到一定阶段,在满足了生理需求和安全需求这两种相对低级的需求时,是要寻求更高级的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对于老年人更是如此,这种更高级别的需求不只是精神需求,更反哺生理方面的健康。

据此前英国《泰晤士报》网站报道,科学家在一项研究中发现,多参加社交活动或许有助于在老年时期保持头脑敏锐。而越来越多的证据也显示,较积极的社交活动在丰富老人精神生活的同时,也会锻炼语言和记忆等认知能力的不同方面,从而更有利于身体的健康。

赵阿姨就是一位患有中度阿尔茨海默症的长者,她于前一段时间住进了一家养老中心。据了解,在刚住进去时,她会经常喊着找自己的女儿,极度没有安全感,不愿意主动与人交谈。但是参加了该中心的一系列社团活动并结交了几个好朋友后,她变的开朗乐观起来。

可以看出,社交对于老人来说尤为重要。还有此前,15位老人北京平谷租了两栋别墅“抱团养老”;台湾地区12位老友共同集资建老年公寓,打算60岁时抱团养老;日本NHK电视台播出了一部7位单身老太太组团养老的纪录片;北京四位老姐妹“相约”到房山一养老社区养老。说到底,是为了寻找一份精神上的寄托,是更高的精神需求。

给老年人提供更多彩、更幸福的社交生活,在这方面,位于北京房山区的北京随园养老中心(下称“随园”)形成一条自己独特的模式:依托社区,建立邻里型养老模式,这种模式有别于被动接受照顾,倡导老人们积极社交,在睦邻友好的社区氛围中,参与丰富的活动、结识亲密的伙伴、过上快乐的生活。

在随园,虽然多是“80后”长者,但是丰富多彩的社团活动和社交生活,让老人们时时刻刻散发着当下很多年轻人都可能不具有的朝气蓬勃,他们的生活恣意盎然,多姿多彩,他们活出了真正的自己。

随园五一趣味运动会上,雪莲花社团带来精彩开场舞。

抗击疫情,“80后”老人自主成立舞蹈社团

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打乱了很多人的生活节奏,足不出户成为大部分人的选择,而居家的生活,多了些孤独、寂寞、无聊。

不过在随园,有一群这样的老人,在闭园之后,他们自发组建社团组织活动,让自己的老年生活更加多彩、幸福。

朴阿姨是随园雪莲花社团的社长,她告诉记者,“因为疫情,我们很多日常活动突然就没了,就和几个姐妹商量一起跳跳舞,滋润一下生活。”以朴阿姨为首的6位阿姨是社团的原始成员,按朴阿姨的话说,“我们是群众性的、自发性的、快乐至上的组织。”

在随园基本每天可以看到,阿姨们拉着拉杆音箱放着舞曲,走到哪里跳到哪里,即便小雨淅沥,也挡不住他们的跳舞热情。慢慢地,朴阿姨的队伍越来越大。“陈大姐是我们社团的顾问,人多了吧,她就主张成立社团,正规化地发展。”朴阿姨说。

在随园,7人成团的社团规矩已经深入人心,因为这些活力长辈已经“身兼数职”,朴阿姨口中的“陈顾问”也是北京随园喀秋莎社团的社长。随后,雪莲花社团应运而生,而雪莲花也是社团练习的第一支舞曲。目前,该社团已经从7个人发展成为18个人的社团,12位成员的年龄在80岁以上。

上文提及到的赵阿姨,也是雪莲花社团的一员,她年轻时喜欢唱歌跳舞,看到园区经常有一群老人在跳舞,在文娱管家的带动和鼓励下,她融入到雪莲花社团,并结交了好几个朋友。患有中度阿尔茨海默症的她,虽然也会记得好朋友的名字,但时常忘记,不过身边的朋友总是会带着赵阿姨一起参加活动、照顾她。现在的赵阿姨,脸上拥有了更多的笑容。

值得关注的是,在前不久刚刚结束的随园五一趣味运动会上,雪莲花社团以一曲大热舞曲《酒醉的蝴蝶》完美诠释了社团精神——“雪莲花社团是在不甘于消极对待疫情,积极向上生活的随园人中诞生出来的社团之一。”

11支社团成立,文娱活动成为老人生活日常

如果说雪莲花社团是在随园友邻文化的土壤里自主生长出来的社团,那么友邻缝纫社团、聚友摄影社则是在文娱管家的组织介入下成立的社团。

事实上,由于性格、身体等多种原因,并不是所有老人都会自主参与社交行动,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内心都有一颗结交朋友的愿望种子。针对园区的一些不活力长者,文娱管家会以一种优势视角,通过个案找到每一位老人的闪光点,为他们赋能,帮助每一位老人建构社交圈。

疫情初期,由于没有办法组织大规模活动,随园文娱管家有了更多时间一对一跟老人聊天,建立老人文娱档案,了解兴趣爱好。

缝纫社成员施阿姨在缝纫社操作台工作。

张爷爷是友邻缝纫社的社长,退休之前曾是北京京工友谊服装厂的高级技工,张阿姨和陈阿姨则是两位“巧手能匠”,衣服自己动手制作,日常生活中也经常帮助其他老人裁剪衣服。当文娱管家找到两位阿姨,主张成立友邻缝纫社团的时候,两位阿姨立即同意了,“平时自己在家做针线活,大家聚在一起忙活,挺好。”张爷爷更是表示,“没有想到,干了一辈子的缝纫活儿,老了之后还能再发挥点余热。”

在文娱管家的组织下,缝纫社团开展了社团研讨会,将社团的第一步工作定为开展“友邻互助日”,帮园区其他老人缝补一些小衣物。第一次“缝纫社友邻互助日”,场面火爆。为了给缝纫社“吸粉”,文娱管家将“缝纫社友邻互助日”的活动海报张贴在公区,不出所料,引起了其他老人的热烈响应。现在,社团成员不断扩充,每周二下午也固定为“友邻互助日”。

对于社团的发展,社长张爷爷也有一个很大的构想,“将来我们社团可以做舞台服,都穿着我们制作的衣服表演节目。”

聚友摄影社成员在学习拍摄。

除了缝纫社外,“聚友摄影社”也是在文娱管家组织下成立的另一个社团。随园摄影师张指导组织开展第一次社团活动,精心制作PPT,细致讲解图片构图和拍摄角度;在今年的母亲节,随园还举办了一场主题摄影活动。

截至目前,随园已有11支社团,其中有5支社团是在疫情期间成立的。无论是自由成团、自发组织还是文娱管家组织介入下老人的积极参与,都可以看出,友邻文化的种子已经在随园种下,社团生活成为随园老人的日常。

不管是抱团取暖,还是如随园内老人对于社交活动的积极参与,都凸显了老年人对于集体互助养老方式渴望和对精神慰藉的强烈需求。对于他们来说,社交活动不只是丰富了自己的生活,满足了精神需求,更有利于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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